一起考到首都去的,以后可以经常出来吃饭,我们放寒暑假,也可以和方离聚一下。”
虽然没有明说,可是他们心里都隐约明白,方离大概率没有办法去首都上那些一流的顶尖艺校,且不说他后来没有受过严苛的专业训练,还有一个沉重的包袱,也始终压在他单薄的肩膀上。
方离的妈妈病情时好时坏,假如考在本地或者临近的城市,还能周末回来照看一下,假如去了远方,万一有点事,怕是赶都赶不回来。
所以傅松华才会那么难过,那么无奈。
因为看不见的别离就在眼前,无可避免、冷漠旁观。
阮轻暮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,才笑了笑:“也没什么大不了。真要是敌不过异地的考验,分了也就分了呗。”
秦渊静静看着他:“对。只要没有留下遗憾,没有给对方只留下创伤。”
一辈子那么远、那么长,谁也不能保证少年时光中遇见的这个人,就是日后相伴一生的那一个。
他们的这些朋友,都是很好很好的少年,无论是现在或者将来,都一定会遇到真正对的那个人吧。
阮轻暮端起面前的茶,一口喝干:“走吧,回去睡觉,明早滑雪!”
秦渊按住了他:“等一下,我去个卫生间就来。”
他转身出去了,阮轻暮百无聊赖地托着腮,眺望着远处的青山。
夜色浓了一点,虽然有雪光映照,周遭的景色还是模糊了些。
阮轻暮望着望着,就有点儿恍惚。
眼前的山势啊,莫名有点熟悉,就好像在哪里似曾见过。
想
起来了,有点儿像前世那个他们一起摔下去的山崖。那时候打了几天几夜,不知道怎么一个追一个逃,就误入了深山,夜黑风高,一个没看见,两人双双滚下了山,落进了那个山洞。
他心里模糊地想着那些旧事,不由得哑然失笑:这世上的山原本就都长得差不多,就这也能想起过去来,也真是无聊。
小桩在他大腿边坐着,打着消了声的小游戏,无意中退了出来,他也不知道秦渊给他打开的是哪一个,正在到处找。
阮轻暮随手摸了摸他的头,喃喃自语着:“你说,他到底算不算过去的那个人啊。”
前世宿敌和我同寝室
忽然,他就看见了一个带着小话筒图案的标记,好像和刚刚那个砌方块的游戏有点像,连忙点开了。
阮轻暮帮他理了理软乎乎的头发:“小桩啊,你也觉得他长得像,对吧?瞧你第一次看见他,就那个见了鬼的模样。”
他也没指望真能得到小哑巴的回应,望着远处似曾相识的山峦,怅然道:“以前那个人啊,我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样的想法,可是现在回想起来,也许那时候……就很喜欢他了吧?”
所以才会忍不住救了他,忍不住在他几个月没再来追杀时,又觉得闲得无聊,非要跑到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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